她挺起身子,眼神模糊了,什么都不做,任由摆弄。
&esp;&esp;男人身体乘势挤进她双腿之间,隔着那丝滑的布料小幅度地摩擦,那里是个嗷嗷待哺的小鸟,不得满足之前欲望愈发膨胀,凭着本能的动作,他的腰部已然开始前前后后试探,大有一展身手的意思。
&esp;&esp;如此近身,一切都无比真实,男人自然忍不住,手往下,将那百褶裙推到腰间,大展贴着臀侧,毫不留情地扯下那薄如蝉翼的丝袜,随后隔着那最后一片遮羞布轻揉慢按,那手指指腹的薄茧磨出稀碎的声音,力度强势,她想挤掉,不料连同手臂也夹住了。
&esp;&esp;那人抬起凌冽双眸,声音粗哑:“松开点,我再揉揉。”
&esp;&esp;不待她松不松开,有力的手臂已然把她双腿掰向两边,仿佛刚才的话就只是一个命令,起个通知的作用。
&esp;&esp;陶知南不知如何是好,半推半就就打开了,大概觉得羞耻,早早偏过头,闭上了眼。
&esp;&esp;又弄了一会,那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把布料拨到一边,随后硬如铁棍的东西一下一下轻打着她的花蒂,湿滑的液体溢出,一擦而过,她的身体一颤,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,睁开眼,双手慌忙推举他胸膛,含糊嚷了起来,“不,你没有戴,不行——”
&esp;&esp;“我说没有了吗?”男人稍微顿了顿,睨她一眼,随后探身从沙发抽屉里拿了一盒,看了眼那上面的数字,见没有过期便撕开包装,当着她的面戴上。
&esp;&esp;他摆弄好女人双腿,进去,有意在里头停顿了下,感受那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,有一种既被包容又不被包容的感觉。
&esp;&esp;再看那女人,已然把头偏向一边,双眼半眯,樱唇轻启,缓缓地喘气,那种难耐的表情真是另一种滋味,他慢慢开始进进出出,说话声里带着喘息:“看着我。”
&esp;&esp;她哪敢看,倔强地看着堆迭到一边的被子,床榻晃得厉害,她的视野渐渐模糊,他好像比她更熟悉自己的身体,总是往她最不能忍受的地方顶撞,行之无误,轻重相交。
&esp;&esp;她被如此折磨,忍耐不住叫出声,他又伏下身子,紧紧抱着她,动作加快,喘息声就近在耳边,双方的气息和声音都缠绕在一起,浑然一体,他们也确实相连成一体,这是世间最为亲近的姿势,在人诞生之初就已然存在,起初为交配繁殖而生,后来被文明赋予了风月等各种含义。
&esp;&esp;陶知南不知道他们算什么,偶尔某个瞬间,认为不该这样子,可事已至此,尤其男人的身体还伏在她上面,多想都显得自己滑稽。
&esp;&esp;段步周越做越勇,双眼不再平静,手按着她腰侧,想把她翻个身,陶知南察觉到他的意图,一点都不想动,下意识就抓着他的手。
&esp;&esp;男人抬眼看她,她说:“我好累。”
&esp;&esp;她拍剧拍得天天睡眠不足,这几日还担心电影选角的事,这会上床,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,能躺则躺。
&esp;&esp;他眼里疑惑了下,很快便明白过来了,“行,你躺着,我来动。”
&esp;&esp;他直起身子,改为扶着她的腿,如此的善解人意,然而那动作依然是大开大合,每每深入,她都不由自主地哼哼叫出声,她也渐渐意到,这种纯粹的叫声也在消耗她的体力。
&esp;&esp;然而这就像是一场已经上了高速的车,一般都不会停止,直至床尾响起了突兀的铃声,她注意到时,段步周已经转过头,拿起手机接了起来。
&esp;&esp;似乎是秘书来电,谈的是开会的事,段步周早已调整好语气,脸色也复归正经,然而底下,他仍旧贯穿着她,劲腰缓缓地挺动着。
&esp;&esp;陶知南身体蔓延起一股难堪的情绪,却又被刺激着,不得已,只能紧紧咬着唇,于这微妙中,忽然又想起先前跟何桃打电话时,不小心窥听到的偷情之事。
&esp;&esp;她觉得挺戏剧的,原来,人人都可以是这般的不正经。
&esp;&esp;聊了几句,段步周放下手机,低骂一句:“操,我忘了还有一个会。”
&esp;&esp;陶知南听杜骆提过一嘴,这会也记起来了,当时怎么想来着,她认为他有事要忙,大概率不会怎么理会她,可能就说几句话这样,谁想到,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&esp;&esp;她自个郁闷,忍不住小声阴阳怪气了一句,“这都能忘啊?”
&esp;&esp;她开口说话,却发现声音已经嘶哑,无奈,只能保佑这休息室真的隔音了。
&esp;&esp;段步周看她一眼,说:“你不听话,太想修理你了。”
&esp;&esp;陶知南不想听这话:“

